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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是第二十八个教师节。这个节日还是我们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老人提议才设定的。凡能享受此节日的人都会记起这位伟人的。
教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回顾一生求学之路时,小学阶段的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如启蒙老师——翦万隆老先生。他和我国著名历史学家翦伯赞是同姓同辈的本家人。而我又和翦伯赞先生是同村人,两家相距约500米(直线)。我和我们老先生的家相距约1000米,好象老先生的家就在小学校的附近。我的这位启蒙老师,个子高高的,身体瘦瘦的。平时总穿着一件黑色长袍,腋下总夹着几本书,一看就是一位地道的老学究。有时也很像鲁迅先生笔下的日本人藤野先生。老先生上课很严格,记得有一堂课,老先生叫我认“校”字(新单词),没认出来,他让我上前去,站在讲台边,要我伸出左手,用戒尺打了我两下,我竟然没有哭就回位了!还有一次是上写字课,写墨笔字。只写一页字,我写的快,又写的好,所以就有同学找我帮他们写字,报酬是换回一张写字的纸。(因我家很穷,早上很多时候都是空着肚子去上学的)。老先生知道我的情况后,不但没有惩戒我,还鼓励我好好读书,争取长大有出息。
升到五年级时,那时叫小学高年级。班主任是教语文的李振华老师。她很传统也很严格!教学特别严谨!她的卧房就在我们教室的隔壁,简直就是一个小人书库!从古到今的各种小人书一应俱全!随着年零的增长,知识的增多,好奇、求知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每次老师允许我进她的房间时,总是想拿本小人书看。一年后,我们同班主任一起升到了六年级,还是她教语文课。记得有一次写作文,题目是“记翦伯赞先生访问母校”,不清楚是不是要比赛,李老师就拿我写的这篇作文在全年级会上念了,博得了热烈的掌声。我工作以后,曾回老家多次探望过她。文革中,是我救了她的命!
还有教数学课的王显栋老师,很年轻。听说我们毕业后,他也考上了湖南大学电机系,毕业后分配到湘潭电机厂当了工程师。还有教历史的向必文老师,用现在的话讲,是个大帅哥。讲课风趣,人很和气。他还给了我毕业赠言。还有教常识课的吴因才老师,人很高大,脾气好,耐烦、细心。他还告诉我们从小就要正确、科学地刷牙。
小学是人生的起步阶段,有这么多的老师教给我知识,给了我做人的根本,是我一生进步的基础。永远怀念他(她)们!
五六年秋,我因考试时做错了一道数学应用题而没有进入县一中。被县三中录取。同年级共六个班,我被分在最开始的十六班。龙丕恒老师是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他有学问,深藏不露,具有远见卓识。工作方法是循循善诱,引导启发,范文字文并茂,非常吸引人。他是同学们做人的表率,无愧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称呼。
教生物(动物)课的刘荣老师,南县人。讲课深入浅出,形象生动,易学易记。我的生物学知识就是那时学的。
体育课老师文会泉,当地人。我的田径、技巧、球类等体育知识还是从他上体育课学的。
*特别要提到的是我的音乐老师——杨家瑞老师,河南信阳人。高瘦个子,长相端正,说话和蔼可亲。很年轻,好象是才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学校的。大概是‘大跃进’后期,上海音乐学院要到湖南召收学生。杨老师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并对我说:你有一副好嗓子,音准也不错,又爱唱歌,又是班上的文娱委员,想推荐你去报考上海音乐学院声乐系。只有一个月时间了,我每天给你上一节迎考音乐课,掌握最基本的识唱、练耳、读谱、谱曲(最简单)的有关知识。当我辛辛苦苦跟着杨老师学了快一个月的音乐知识,满怀信心迎考的时候,突然接到省里通知,上海音乐学院不在省以下的学校召生了。虽然我与上海音乐学院擦肩而过,但杨家瑞老师传受给我的音乐专业知识都记住了。参加工作后,有过一次小实践,为某校美术老师作词的《椰林凯歌》谱曲。这个歌舞演出后受到了观众的好评和领导的肯定。这一小小成绩应该归功于我的音乐老师——杨家瑞老师!我心中最敬爱的杨老师!
是这些老师教给我知识,又教给了我如何生存的真本领。真诚地感谢老师!深切地怀念他们到永远!
现在大学生刚到单位,见到比自己年长的同事都通称老师。老师,一个人自小学、中学到大学,会有几十、上百的授业老师。“三人行,必有吾师”,孔夫子教诲下的中华礼仪之邦,尊师重教。然而,能够留下终生记忆的,或影响一生的恩师并不多。在众多的老师中,我小学的班主任邹占清老师,是我第一位启蒙恩师。
邹老师,方方正正的大中华脸,加上透红的面色,若配上五绺长髯,那就是关公再世。我眼中的邹老师是那么高大威武,用现代语言说,帅呆了! 邹老师从师范毕业分配到三好小学,从四年级到六年级都是我的班主任。
老师年轻气盛,说话声音宏亮。既是班主任,又讲语文课。他讲课耐心,温文尔雅。就像香港人汉语常夹杂英语单词,老师有时不经意的夹杂几个之乎者也,让我很感兴趣。大概是心灵感应,同气相求,我对老师佩服五体投地,总是模仿老师的话,老师对我一生都影响极大。
老师第一次来上课,我是值日班长。我们上小学时,管班长叫班主席,同学们有个顺口溜:大主席,真不错,天天招呼立、礼、坐。上下课时,我领头与老师“互动”。老师一开门,我喊:“立”。老师走到讲桌边注视大家,我喊:“礼”。老师问一句同学们好,我们齐喊老师好,然后我喊:“坐”。
第一次上课,邹老师由教导主任杨老师陪同。从杨老师讲话中知道,老师是校长的胞弟,因校长邹占一老师十分历害,调皮的学生都怕他,看到老师一脸严肃,开始还真有点害怕。上课头几天,老师尽量显出师道尊严,装得不苟言笑的严肃着。几天以后就憋不住了,体育课跟大家抢蓝球,摔了一身泥土。那时农村小学校,都是土操场,还没见过水泥地面呢!一个大孩子的本性,和小孩子们打成一片。以后我们都叫他小邹老师,逐渐,我发现小邹老师菩萨心肠,一点也不厉害。
有一天放学后,小邹老师特意把我留下,送给我两本用白纸钉好的本子。我看着老师亲手钉的两本练习本,感动得落了泪。那时家里穷,我用的本子都是黄色草纸,而且都是两面用,一面用完后,翻过面来重新钉上再用,先用铅笔写完字,再用沾水钢笔在铅笔字上面写。老师表扬我的字写得好,告诉我写字要再大些,把笔划拉开到位,不要怕浪费本子。后来我用那两本白纸本子抄满了自己喜欢的名言警句诗歌短语和自己的读后感之类。
有一次,我在算数学课看小人书,被老师抓获,没收了借来的书,把我告到教导处。当时我还是少年先锋队大队长,三道杠,影响可大啦!那时小学低年级都是一个老师全教,到高年级才有分科,小邹老师气得铁青着脸找我训话,我已经知道老师心太软,和老师的关系很贴切了,并不害怕。
我用学来的小邹老师爱说的带有之乎者也的口气,套用当年家家都供奉的天地牌前一副对:天地之大也,鬼神齐盛呼。检讨说:“学生知错也,老师能笑呼”?老师真的乐了。现在想来,文言文的之乎者也,小学生并不真的理解,但是觉得好玩,凡是老师说过的,我都记得住。后来我在中学时文言文一直拔头筹,就是小邹老师开发的兴趣。
我把这天写成日记,记在白纸本上,之后几乎把老师的鼓励都记上了。这两本笔记,记着老师的恩情,记录着自己喜欢的名言警句,假如按我当年的理想,日后从事文学,那可能是我的文学兴趣上的一桶金。
我是发散性思维,逻辑思维不缜密,兴趣广泛,但对数学不用功,学习课文倒是有点偏科,数学不如语文好。那时每学期都有期中、期末考试排名次。我记得四年级以前是同学唐德全常考第一,五年级后是崔富常排名第一,他们都是算术都是100分,我是算术不满百分,语文100分,我考试总是语文最好,地理历史也是强项,常亏分在算术上,不是不会算,总错在粗心上。我对数字实在是不敏感,就是到后来成了研究员,搞课题的统计,都是找高手帮忙。当年考试排名,我总是前三甲。记得小学考试最差的一次,第八名。就是因数学错了一道大题,哭得我直流大鼻涕。老师把我领到自己家里吃饭,安慰我,别哭了,都过河了。因鼻涕从上流下过了嘴巴。过了多少年,在我参军批准后,特意到老师家向老师辞行时,老师还拿此开玩笑。
老师经常给我吃语文小灶,有一天老师给我出一个数字对对联: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让我用数字写出横批。我没写出来,老师给出迷底,横批:缺一(衣)少十(食)。这件小事让我茅塞顿开,打开了我的思路,以后猜谜语,就会脑筋急转弯了。还有一次语文课,讲的是国王让他的几个不团结的儿子折筷子,他们先一根一根地折,都折断了。国王又让他们把十支捆扎在一起折,都无法折断,以此教育他们团结力量大。应验了那句民谣“一根铁棍容易折,拧成的麻绳拉不断”。那次课后,老师单独让我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数字写一段话,或作一首诗。现在想起来,或许老师是针对我数学的短板进行思维训练。我十分当真。五字想不出来,还跟我老父亲讨教,父亲帮助想到了喝酒划拳的五魁首,我很认真的交了卷:一不做,二不休,三老四少,五魁首,六亲不认,七零八碎,九九归一,十全十美”。现在回想原话也不知准确了,记得大概齐是这样吧,反正有这回事。我也诚实的告诉老师,是老爹帮助想出来五魁首,老师看了,说你爹爱喝酒吗?老少爷们喝醉了,连六亲都不认了,还打得七零八碎,就不能十全十美了。
再到老师家里,就有酒喝了。老师还没结婚,和老母亲一起,我和家里的成员一样,老人家给我们插的黄瓜菜,咸鸭蛋,一壶老烧酒,我和老师一起喝起酒来。都说师生如父子,估计现在的同学,不会有这样亲切的关系了。老师还讲了一首数字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门前六七树,八九十只花。我就像背唐诗一样背下来。老师说小时候的记忆,是钉子与铁焊接起来,牢固一体;中年后的记忆就是钉子钉在木板上,木板腐烂二者就分家了,所以老师让我把小学的课文全背下来,对我一生都有用。
前几年闹“非典”时,人们挂在嘴边说非某,非某的。记得老师讲过否定之否定的句型,叫,用“非…不可”造句。“非说不可”的意思是一定要说,而“非说”两字就是不说,不能省略。类似的有“非吃不可,非喝不可,非玩不可,非乐不可”,不能省略成“非吃,非喝,非玩,非乐”,到了“非典”时期,可能是约定俗成吧,“非吃,非喝,非玩,非乐”都变成肯定句了,我就犯傻了,是老师教错了还是文化进步了?
前几天看海峡两岸节目,台胞主持人说国民党主席来南京偈中山陵,台湾媒体“头版头”报道,少了一个字,也能让人明白。现在知道这种用词法叫“露八分”,比如成语四字说三字:独占鳌头,丢人现眼,披头散发,肥头大耳等说成:独占鳌,丢人现 ,披头散,肥头大,后一个字是头、眼、发、耳,不用说出来大家也能明白。很有意思,老师就讲过类似的语言现象,不是减一字,而是加一字。在成语四个字中加一个“不”字,使成语表达了原始的意思,例如: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班门弄斧,无功受禄分别为画饼不充饥,望梅不止渴,班门不弄斧,无功不受禄等等,实际上画饼就是不能充饥嘛。
韩愈“师说”曰: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我的小学老师就是我传道受业解惑之第一恩师。小邹老师年轻帅气,或许老师并没有“国学大师”那么渊博,也许加入了我的崇拜,我一直认为他满腹经纶,功底深厚,就是大师,人生能遇到这样的老师是幸福。小时候他给我的启蒙教导,不止是鱼,而且是渔,让我终身受益。
老师结婚时,妈妈曾卖了一筐鸡蛋,也就一元或二元钱吧,去“随礼”祝贺。妈妈教导我,一辈子不能忘了小邹老师。我大学毕业时,想起了曾经的“五魁首”作文,老师爱喝小酒,就专门买两瓶好酒去乡下看望老师。他大病初愈,还是笑声朗朗的与我喝了一瓶酒。师母说:你老师早已经不喝酒了,你来了,他特别高兴,他常说你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我何尝不是念念不忘,小邹老师是我平生第一个最想念的恩师啊!最可惜的是,那两本老师亲自钉的白纸本子,记满老师的爱,记满我少年的心,在文革初期,连同爸爸的大八义、小八义、秦英征西、罗通扫北,还有从山东登州府带到东北的祖宗家谱一起烧了。
记忆,是永远也不会泯灭的。我的小学老师,是永远不能忘记的。梁启超一九○○年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怎样培养少年儿童?小学老师最重要!父母给的是身命,老师给的是慧命,加在一起才是生命,孝道爱父母,师道爱老师,中国传统,敬老师如敬父母!
我今天写下的回忆,想一定要送给我的师母。(2008.6.4)
第四篇:
前晚沉睡间,梦见我的小学老师——赵老师,醒来后久久不能入睡。忆起孩提时的琐事,静夜中却有一种冲动,回湘潭时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赵老师。如今,不知她老人家可安好?
关于小时候的记忆是琐碎而零散的片段,依稀记起与赵老师相关的细节,她老人家和蔼待人的真诚、润物无声的方式至今铭记在心。我是将近六岁上一年级的,那时候,小孩子都是七岁入学,相比别人,我属于小龄。犹记第一天报到,我身穿一件红花衣,由母亲牵着,带进了学校。(儿时,母亲牵我的日子少之又少,这是我仅存的一次记忆)入校已接近午饭时间,我怯生生地缩在母亲背后,老师们聚在一间大办公室,有的老师说:“这么晚才来,都已经下班了。”有的老师说:“六岁都没到,明年再来吧。”时任教导主任的赵老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来,过来数数,能数到一百就收你。”我从来没进过幼儿园,但为了能上学,我早就从从哥哥姐姐那里学会了数数,于是我很顺畅地过关了。别的老师都在喊:“吃饭去,让她们下午再来算了。”赵老师却说:“家长抽点时间来也不容易,地里还有很多活要干,小姑娘伶牙俐齿,看起来不错,她哥哥姐姐的学习成绩都好,妹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来,沈老师,帮她办理报到手续吧。”就这样,我得以顺利入学。
入学以后,由于年龄小,贪玩,我的成绩并不理想,一年级期末考试语文考了68分,数学考了80分,我还高兴地拿着成绩单和小伙伴说:“你看,我都及格了呢。”及至二年级,我懵懂的脑子才逐渐开窍,期末考试更是双双获取班级第一名。这之后,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班级的前三名,但因为爱表现、脑子反应快,总是抢在同学之先回答问题,弄得班主任很恼火,被批评无数次。又因生性喜欢上串下跳、整天和所谓的“差生”混在一起,算是非常有个性的学生,而不是老师眼里的乖乖生,从没有被评过三好学生,一般都只是学习积极分子而已。不记得到了几年级,赵老师接手任教我们班的数学,我记忆最深刻的是赵老师讲解题目非常耐心细致,总是不厌其烦的询问我们是否听懂了,重点处经常反复两三次。我当时心里是存着些许反感的,同一个题目老是翻来覆去地讲,太没意思了。现在自己从事教学,才知道赵老师的苦心,换做今日的我,若是几遍下来,学生依然不懂,不说耐心全无,恐怕语气也会一遍要比一遍加急。但赵老师不会,她的语气始终是平和的,语速渐慢,脸上带着微笑,眼神里全是爱意,让人不好意思去做小动作或弄出点动静来。有一天课间,我和男生张文斌打了一架,我处于劣势,没打赢。上课铃响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座位上,这是一节数学课,值日生喊起立,同学们齐唰唰地站起来,张文斌就坐我前面,看着他的背影,我计上心头,偷偷地将脚伸到他的凳子下面,用脚钩住凳脚,等值日生喊“坐下。”我将凳子用力往后一钩,张文斌根本没提防,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同学们哄堂大笑。我心里的这口恶气算是出掉了。可麻烦也来了,张文斌摔哭了,还大声指责我钩他的凳子。这时,赵老师用眼睛看了我一眼,用平常的语气说了一句话:“等下下课以后去我办公室一趟。好了,同学们,上课吧。”这节课,我可是上得五味杂陈,既有报复之后的快感,又担心下课之后赵老师肯定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一顿大骂是免不了的,我得在赵老师面前说说张文斌是怎么欺负我的。怀着种种心思,终于熬到了下课,我怯怯地跟在赵老师后面,进了办公室。赵老师坐下来,抬眼看着我,没有预想的暴风骤雨,她拍拍我的肩膀,很温和地问我:“xxx,你说说看,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平时是很聪明的孩子,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听了赵老师的问话,我的眼泪水夺眶而出,顿时,后悔、羞愧的情绪一拥而上,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还边承认着自己的错误。弄得赵老师不断安慰我,“你呀,就是自尊心太强。同学面前不肯吃亏,老师面前又怕丢面子,心胸还要放宽广一些才好......”这朴实的话语,却让我感觉无地自容,从那以后,我那张牙舞爪的个性收敛了不少。
小学毕业以后,我们三姊妹还经常去看看赵老师,因为我们都是她的学生。后来,随着赵老师的退休搬家,我们相继离家工作,联络渐少。只是妈妈偶尔去菜场卖菜能够遇见,给她老人家送上一把小菜。一晃自己从事小学教育又近20年,忆起赵老师,感慨自己受过的恩泽,觉得赵老师身上的品质仍然是我们今天教师身上应该要存留的东西,比如,作为教导主任,她服务于家长、肯换位思考、对人观察入微的工作方法;作为老师,她对待学生不厌其烦、和蔼亲切、以理服人的教育教学方式。时代在变迁,追忆起赵老师富于人文关怀的教育情怀,至今仍让我感动不已,作为她的学生,唯有追寻她的精神足迹,尽力帮助和影响更多的孩子方不辜负她的付出也。
赵老师,不知您老人家是否安康?您的学生在想念您呢!
第五篇: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昨天发生的事已经不记得了,但童年的一情一景却历历在目。今天看到一位朋友为教师作画,我的那些小学老师们在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清晰起来。我第一位老师姓王,瘦瘦的,我一年级的班主任,教语文。第一堂课我因为贪玩新买的文具盒,没有认真听她讲毛主席的名言,把我文具盒没收了。虽然后来下课后还给了我,但这“人生第一课”留给我的印象是如此深刻,以至于多年以后,这个瘦瘦的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在印象里也没有丝毫淡漠。最有特色的该是一位姓纪的语文老师了,我三年级的班主任,30岁左右,很漂亮,也很凌厉,对调皮捣蛋的学生连踢带打,传说穿着高跟鞋就是为了踢人方便。那时候老师揍学生没人觉得是坏事,而她带的班一向成绩最好,更有人将高跟鞋和成绩好联系起来,有推而广之的趋势。但这个漂亮的女老师对我却尤其钟爱,有一回我们中午拿杨树籽“打仗”,讲台上,教室里到处是杨树籽,纪老师大怒,问是谁干的,一下子起来十多个人,包括我。漂亮的老师从头开始,一个个数落,都少不得三拳两脚,到我这儿看了一眼,说“你回座位吧”,就把我给放了,弄得几个大个子早熟男生大为不满,问“为啥他可以回去,我们要挨打”,纪老师一拳过去,“你变成他不就完了”!另有一位姓赵的体育老师,年纪好大了,精神却很好。三年级以前的体育都是他教的。记得他老人家教我们小孩子做“少年儿童广播体操”的各种弯腰扭脖子的动作,以暮年老人之躯依然如此灵活,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来真让人敬仰。后来老人体衰多病,不能再干了,退休费少的可怜,连病都看不起,晚年之凄凉,令人唏嘘。相较起来,一位姓宋的老师就幸运的多了。我三年级时宋老师教自然兼“教导处主任”,所以一直喊他“宋主任”。教导处就是专门“教导”学生的地方,但我是很早和宋主任混熟了,因为他负责招集了几个学生搞“智力竞赛”,我就是选手之一,所以教导处虽然去的多,却只见到别人被教导,很惨的样子。所谓智力竞赛,不过是“从1加到100等于几”,“一汽车拉2吨铁链过载重1.5吨的桥怎么过”之类的弱智问题,却成了我四、五年级的课外活动,其间宋主任的形象颇为温和。后来我升中学后,听说他和校长闹矛盾,处境很不爽,等我高中毕业时,毕业典礼请了些教育局的领导,赫然见此公列于领导之中,原来已经高升了!能记起来的还有一位姓张的女老师,教音乐,那时也是30左右岁,和纪老师一样漂亮,但此老师生来单薄,脸形削尖,音乐一起又心神怆然,很有些林黛玉的样子。听说她也是打人的,只是我没见过。那时上音乐课总要去抬脚风琴,我经常干这类事。想起此美女老师两脚乱蹬呜呜唱歌的样子,宛然就是昨天。可惜我实在没学来什么音乐才能,期未考试她让写个4分音符,我就写了个“4”,还真对了,要再让写个8分音符,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写个“8”上去。这位老师一直有谣传的风流韵事,说的有根有据的,再加上那双“似泪非泪含情目”,倒也让人有了八分信。老师们也不是神仙,也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免不了人的故事。20多年转眼就过去了,当初即使是最年轻的老师也已届退休,一些老人早已做古。人生如此。这些园丁们把一茬茬的年轻人送走,迎来一批又一批新的小孩子们,这种年年新意中的默默老去是一种怎样的悲凉。我是做不得老师的,因无法承受这种甘当铺路石的崇高,而这更让我景仰这种风骨。祝我当年的老师们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