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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只有保尔·柯察金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知道他为什么被赶出学校。那天他们六个不及格的学生到瓦西里神甫家里去补考,在厨房里等神甫的时候,他看见保尔把一把烟末撒在神甫家过复活节用的发面里。
2、保尔到车站食堂洗刷间打工,弗罗霞是这儿的领班。因为屋里全是蒸汽,保尔没有看清弗罗霞的脸,他叫她大婶,其实她只有十八岁,洗刷间的女工们一阵哈哈大笑。
3、保尔家的小房子在列辛斯基庄园的后面。回到家,哥哥阿尔焦姆对保尔提出了三个要求:干活别耍花招,该干的都干好;不要再让妈妈操心了;得争气,要好好做人。哥哥给保尔带来的礼物是一双靴子和一把小刀。
4、保尔在食堂里辛辛苦苦地干了两年。他经受了许多苦难。保尔向生活的深处,向生活的底层看去。他对结识的朋友克利姆卡说:“这儿是什么地方……是地狱,这帮家伙除了骗子还是骗子。他们都有的是钱,咱们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畜生。”
5、保尔没有想到,他这样快就离开了食堂,离开的原因也完全出乎他的意外。事情是这样的:保尔连班再干一天一宿,到了夜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保尔拧开水龙头,可是没有水,他让水龙头开着,自己倒在柴堆上歇一会儿,不想实在支持不住,一下就睡着了。过了几分钟,水龙头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水流进水槽,不一会儿就漫了出来,顺着瓷砖滴到洗刷间的地板上。水越来越多,漫过地板,从门底下流进了餐室。普罗霍尔径直朝酣睡的保尔扑过去,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保尔头上。
6、阿尔焦姆去为保尔报仇。他狠狠一拳,把普罗霍尔打翻在地。阿尔焦姆被关进了宪兵队。六天以后,阿尔焦姆才回到家里。说:“没关系,你到发电厂去干活吧。你可以在那儿学门手艺。”
7、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像旋风一样刮进了这个小城:“沙皇被推翻了!”人们如饥似渴地听着那些新名词:自由、平等、博爱。从前线回来的士兵都有一个奇怪的称号:“布尔什维克”。一九一八年的春天,游击队来了,指挥部队长布尔加科夫的意见是:明天一早就撤,把车站后面的那座小桥炸掉。叶尔马钦科认为应当把水兵朱赫来留下来担负起组织敌后工作的任务。斯特鲁日科夫认为应当把2万支枪发给居民。
8、保尔一把从小男孩的手里夺过枪来。阿尔焦姆把藏在梁上的枪取下来,卸下枪栓和刺刀,然后把枪托砸得粉碎。谢廖沙却在一个没有人的破棚子里,拼命用铁锹挖土,他在墙根底下挖好一个大坑,把领到的三支新枪用破布包好,放了下去。
9、朱赫来简要地说了说英国式拳击的打法,给保尔上了拳击第一课。
10、保尔跳到列辛斯基家,偷走了德国中尉的曼利赫尔手枪,然后把抢藏到老砖厂。
11、冬妮亚在池塘附近的旧采石场看保尔钓鱼。苏哈里科、维克多来挑衅滋事,结果,保尔狠狠地教训了苏哈里科。
12、朱赫来已经由发电厂转到机车库干活了,他积极组织工人开展反对德国侵略者。德国人正用成千上万节车皮,把他们从乌克兰掠夺到的黑麦、小麦、牲畜等等运到德国去。两个德国兵抓捕了罗曼;工人们四散回家,所有的人都罢工了,这是车站上的第一次群众示威。德军为了往前线运送士兵,强迫阿尔焦姆、波利托夫斯基、勃鲁扎克三个上了机车,路途中,他们干掉了一个德国兵,然后跳车逃跑。
13、保尔已经把冬妮亚当作自己的好朋友,把那件最大的秘密——从德国中尉那里偷了一支手枪的事,也告诉了她。
14、激烈而残酷的阶级斗争席卷着乌克兰。佩特留拉手下的匪帮在全省横冲直撞,在一九一九年的四月,这座小城的主人是外第聂伯师的“荣耀和骄傲”戈卢勃上校。白匪小头目帕夫柳克也闯进来了。在戏院,戈卢勃立刻认出这个人就是同他在本县争地盘的对手。戈卢勃和帕夫柳克双方发生冲突后的第三天,虐杀犹太人的暴行开始了。
15、那天夜间的冲突在戈卢勃的部队里引起了不满,特别是在警卫连,因为这个连的损失最大。帕利亚内查建议戈卢勃让部下“消遣”一下。这个无耻的家伙所说的“消遣”,就是虐杀犹太人。“消遣”从“福克斯服饰用品商店”开始了。,白天只有两个牺牲者——丽娃和她的父亲。但是,接踵而来的黑夜却带来了难以逃避的死亡。只是在小河旁铁匠纳乌姆的小屋里,当豺狼们扑向他的年轻妻子萨拉的时候,他们才遇到了猛烈的抵抗。两个佩特留拉匪兵的脑袋被砸成了烂西瓜。
16、谢廖沙在印刷厂做工已经一年多了。厂里的排字工人和其他工人全是犹太人。排字工人缅德尔问谢廖沙愿不愿意帮助犹太人躲过这场大灾大难,谢廖沙坚决答应了,而且打算马上到保尔和克利姆卡家去动员他们两家也一起收留犹太人。
城里宣布了戒严。 这是一个黑沉沉的、阴郁的夜。就是在这样一个深夜,却有一个人匆匆地他走到柯察金家的小屋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窗框。朱赫来粗壮的身体从窗口挤了进来。朱赫来突然深夜到保尔家借宿,同保尔一起住了八天,这八天对年轻锅炉工的成长,有着决定的意义。单枪匹马地干,改变不了这个世道。你完全可以成为工人阶级的好战士,单枪匹马地干,需要的是勇敢坚强的阶级弟兄。从院子里突然传来了说话声,进来的是谢廖沙,他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比以前瘦了。瓦莉亚和克利姆卡跟在他后面。
他和冬妮亚最后一次拌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
房间里的小桌子周围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漂亮的中学生,肤色微黑,生着一张任性的小嘴,梳着风流的发式;另一个是保尔没有见过的青年,他穿着整洁的黑外衣,细高个子,油光光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一双灰眼睛现出寂寞忧郁的神情;第三个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学制服,他就是维克托·列辛斯基。冬妮亚推开门的时候,保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春天化冻以后,公路上就看见两个人从拐角后面走出来,上了大路。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壮的、宽肩膀的工人,他敞着上衣,露出里面的水手衫,黑色的帽子低低地压住前额,一只眼睛又青又肿。在他后面约三步远,是一个穿灰军装的佩特留拉匪兵,腰带上挂着两盒子弹,刺刀尖几乎抵着前面那个人的后背。他马上认出了走在前面的是朱赫来。就在昨天,朱赫来还对他说过:“干这种事,需要的是勇敢坚强的阶级弟兄……”维克托来到警备司令部,他领着四名佩特留拉匪兵向柯察金家走去。85--102
冬妮亚阿尔焦姆要是保尔没在家,那他就是被捕了。”
警备司令我整了他五天,萨洛梅加。“你想要他的命,就得把十六岁改成十八岁,把‘6’字上面的小钩往这边一弯,就行了,要不,上头说不定不批。”
仓库里一共关押着三个人。一个是大胡子老头,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昏昏沉沉地躺着的是保尔·柯察金。仓库里又带进来一个姑娘,赫里斯季娜,她哥哥格里茨科是个红色游击队员,当地成立苏维埃政权的时候,领导过贫农委员会。三天,晚上,又押进来一个人。保尔认出他是糖厂的木匠多林尼克。保尔在一九一七年二月向士兵们演讲。记得他最后这样说:“士兵们,你们支持布尔什维克吧,他们是决不会出卖你们的!”是我亲自把朱赫来送走的,现在他说不定已经到了地方。第二天,仓库里又关进来一个犯人。这个人大耳朵,细脖子,是全城出名的理发师什廖马·泽利采尔。
大头目佩特留拉决定亲自来这里视察部队。谢廖沙、瓦莉亚、克利姆卡也杂在教堂高大围墙后面的人群里看热闹。 步兵总监把蓄着两撇漂亮小胡子的仪表堂堂的切尔尼亚克上校叫到跟前。 “你带人去检查一下警备司令部和后方机关,要他们各处都打扫干净,收拾整齐。如果有犯人,你就查问一下,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废物都撵走。”多林尼克“我是因为晚上八点钟以后在大街上走给抓来的。”他顺口编了一个理由。回答:“我从马鞍子上割了一块皮子做鞋掌。” 保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他从地上抓起多林尼克的外套,朝门口冲去。他穿过警卫室,从刚刚走出来的切尔尼亚克身后悄悄溜到院子里,然后从栅栏门出去,跑到大街上。冬妮亚机车库去找一找阿尔焦姆,再捎个纸条给谢廖沙。阿尔焦姆大家商量定了:保尔明天走。阿尔焦姆把他安顿在勃鲁扎克的机车上,带到卡扎京去。103--140 140--舍佩托夫卡四周到处是战壕, 红军的炮队驻扎在一座古老的波兰修道院的院子里,谢廖沙一家和他们的近邻都躲在地窖里,他还是从阴冷的地窖里跑了出来。一辆“萨盖达奇内号”装甲车隆隆地从他家房前急速驰过,一面逃,一面胡乱向四周射击。一群惊恐的佩特留拉败兵跟在装甲车后面逃跑。一个晒得黝黑、两眼通红的中国人,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红军战士,端着一挺轻机枪。这是打进城里的第一支红军队伍。谢廖沙高兴极了。他奔到公路上,使劲地喊了起来:“同志们万岁!” 他出现得太突然了,那个中国人差点把他撞倒。中国人正要向他猛扑上去,但是看到这个年轻人这样兴奋激动,就停住了。谢廖沙嘹亮的声音。他找到了新的家,他成了这个家庭里的一名战斗员。革委会主席多林尼克,伊格纳季耶娃同志在这里办公。她是一个沉着镇静的女人。师政治部委派她和多林尼克两个人建立苏维埃政权机构。粮食委员瓦茨拉夫·特日茨基所有的无产者都是兄弟,工人和工人要成为兄弟,这样,咱们才能得救,才有希望过上幸福的生活。同志们,参加共产党吧!
伊格纳季耶娃多林尼克我给共青团区委物色到了一个领导人,他是本地人。”第二天傍晚,当地的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委员会就建立起来了。他,谢廖沙·勃鲁扎克,已经是一个布尔什维克了。瓦莉亚。 剧院里挤满了嘁嘁喳喳的年轻人,他们都是看到城里各处张贴的召开群众大会县委书记拉津同志他让谢廖沙接着讲话,伊格纳季耶娃给他解了围,她在桌子后面小声提示他:“谈谈组织支部的事吧。”丽达出来帮忙了。她向大家讲起了莫斯科青年建立组织的情况。有点斜眼、样子像只小熊的米什卡·列夫丘科夫,勃鲁扎克儿子跟前,说:“开足马力闯吧,谢廖沙,你既然正在爬大坡,我绝不会给你刹车。只是你别撇开我们不管,要经常回来看看。”
谢廖沙多林尼克旅馆老板佐恩确实有这么一个地窖,就是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季莫申科,你带几个人跟谢廖沙一道去吧。务必在今天把东西找到!要是能成功,咱们就有东西供应工人、支援部队了。”厨房里那个俄国式大火炉被拆开了,露出了地窖的铁门。过了一小时,一辆载重两吨的卡车满载着木桶和口袋,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从老板家开走了。
有一天,临近黄昏的时候,阿尔焦姆迈着比平常更大的步子从窗前走过,没等推门进屋,就喊了起来:“保尔来信了!” 他的信上写着: 阿尔焦姆,亲爱的哥哥: 告诉你,亲爱的哥哥,我还活着,虽然并不十分健康。我大腿上挨了一枪,不过快治好了。现在我是科托夫斯基骑兵旅的一名战士。请你到林务官家去一趟,把这封信的意思说一说。
过了两个月,秋天到了。舍佩托夫卡革委会主席。命令收到电报后十小时内,撤出市内全部机关。同谢廖沙并肩走着的是又高又瘦的锯木厂工人安捷克·克洛波托夫斯基。谢廖沙满怀激情地喊道:“我们还要回来的,同志们!”140--169
169--193第聂伯河红军部队由于频繁的战斗,已经十分疲乏,接着又遭到波兰军队疯狂的炮击,昨天放弃了基辅,转移到第聂伯河左岸,构筑工事固守。在昨天的这场战斗中,他第一次跟一个没有胡子的波兰兵拼刺刀。那个家伙端着步枪,枪上插着像马刀一样长的法国刺刀,一边莫名其妙地喊着什么,一边像兔子那样跳着,向谢廖沙直扑过来。一刹那间,谢廖沙看到了对手那双睁圆了的、杀气腾腾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摆步枪,用刺刀尖把波兰兵那把明晃晃的法国刺刀拨到了一边。 波兰兵倒下去了……
这一年里,保尔经历了许多可怕的事情。为了保卫本阶级的政权,他们南征北战,走遍了祖国大地。保尔只有两次不得不暂时离开革命的风暴。 第一次是因为大腿受了伤。第二次是在严寒的一九二○年二月,得了伤寒,发高烧,大病了一场。斑疹伤寒造成第十二集团军各师、团的大量减员,简直比波兰军队的机枪还要厉害。这个集团军战线很长,几乎守卫着乌克兰整个北部广大地区,阻挡着波兰白军的进一步推进。保尔刚刚痊愈,就归队了。 现在,他们那个团正在卡扎京——乌曼支线上,据守着弗龙托夫卡车站附近的阵地。保尔把马鞍搬到火堆跟前,坐在上面,然后打开那本厚厚的小书,放在膝盖上。 “同志们,这本书叫《牛虻》[要是大伙好好坐着听,我就念。”安德罗休克坚定不移地说:“知道为什么而死,问题就不同了。到了那个时候,人就会有力量。要是你觉得真理在你一边,你就应当死得从容。英雄行为正是这样产生的。第二天,保尔侦察回来,指导员,我问你,我想跳槽,到骑兵第一集团军去,可我还是要到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去,我是走定了。”骑兵第一集团军司令从俘虏的口供里了解到,波军有一个集团军的司令部设在日托米尔——实际上,战线的司令部也设在这里——于是决定拿下日托米尔和别尔季切夫这两个重要的铁路枢纽和行政中心。六月七日拂晓,骑兵第四师就向日托米尔进发了。在十字路口出现了一挺机枪,托普塔洛 ,保尔的战马竖起前蹄,吃惊地嘶叫着。它带着保尔,猛地一蹿,越过死者的尸体,一直冲到机枪旁边的波兰兵跟前。 马刀在空中画了一个闪光的弧形,砍进了一顶蓝色的四角军帽里。挤得满满的牢房里,波兰白军在这座石头牢房里囚禁着五千零七十一名布尔什维克,随时准备把他们拉出去枪毙或绞死,另外还关押着二千名红军政治工作人员。现在他们都得救了。对于骑兵师的战士们来说,这些人比任何战利品,比任何胜仗都要宝贵。有一个脸色黄得像柠檬的政治犯,欢天喜地地跑到保尔跟前。他是舍佩托夫卡一家印刷厂的排字工人,叫萨穆伊尔·列赫尔。瓦莉亚·勃鲁扎克,县城里的罗莎·格丽茨曼,她还是个孩子呢,才十七岁,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一对眼睛总是那么信赖别人。还有萨沙·本沙夫特,你大概还记得,他也是我们厂的排字工,小伙子成天乐呵呵的,常拿老板画漫画。另外还有两个中学生:诺沃谢利斯基和图日茨。这几个人你都认识。其余的人是县城和镇上抓来的。一共二十九个,当中有六个女的。大伙都受尽了极其野蛮的折磨。瓦莉亚和罗莎第一天就被强奸了。那帮畜生,谁乐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把她们折磨得半死,才拖回牢房。从这以后,罗莎就说起胡话来,过了几天,就完全疯了。布琼尼的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不停顿地向前挺进,给敌人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摧毁了波军的整个后方。满怀胜利喜悦的各骑兵师,接二连三地向波军后方的心脏诺沃格勒—沃伦斯基发起猛烈的冲锋。有一天,旅长派保尔到停在车站的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文。在那里他竟遇见了一个根本没想到会碰见的人。八月十九日,在利沃夫地区的一次战斗中,保尔丢掉了军帽。:“师长牺牲了!”全连战士个个怒火中烧,誓为师长复仇,把一个排的波军全砍死了。耳边响起了一声巨雷,烧红的铁片灼伤了他的头。
渡过第聂伯河,舍佩托夫卡共青团组织的一个团员米什卡·列夫丘科夫在这次渡河时牺牲了。攻打别尔季切夫的第十一师,在城里遇到了波军的顽强抵抗。